廖举人淡定得很:“阿薇,把你做的那事儿和你爹说一下,放心,有我在,他不会揍你,下,终于答应让田秉和田幼薇来做秘色瓷镶嵌金银饰的事。
“挣了钱留给你们用,赔了也是你们自个儿的。”
田父喝得半醉,躺在马车上和儿女说道:“廖先生说得对,你们长大了,迟早要自立门户独当一面,既然那么想做,就去做吧……”
“你们啊,比阿爹强,阿爹放心了,特别是阿薇,阿爹最不放心的就是你,你哥实在不行可以去卖苦力,再不行就去当兵,总能混到饭吃。
你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,没有本事脑子不够用,那可怎么办呢?阿爹就怕你被人欺负……”
田幼薇万万没想到事情竟然会这样发展。
好心的隐瞒,并不见得就是好事。
田父的不踏实和痛苦,来源于他对不能传承祖传手艺的愧疚,更是来源于他对生活的不确定。
现在他的高兴和放手,则是因为知道儿女并不是他以为的那么脆弱无能,所以突然放了心,也更想得开了。
田幼薇忍不住赞叹:“廖先生是个有大智慧的人,我们真是运气好才能遇到他。”
田秉小声道:“我们要不要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