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 色都很严肃。
“只是学番邦话吗?”
“是。”
“将来打算做商人?”
“是。”
“也好。不过能不能别把生意做得太大太好?”
“伯父这话真奇怪,就好像知道我将来能把生意做得又大又好似的。”
邵璟微微笑了,露出一排小白牙和一个因为掉牙形成的小黑洞。
杨监窑官欣慰地道:“总算是换牙了。”
邵璟道:“田家待我很好,能吃饱穿暖,每天还很高兴,长胖长高体质好,自然就换牙了。您别扯这个,还是接着说做生意的事吧。”
杨监窑官斟酌很久,缓缓道:“你的父亲不是常人,他的儿子当然也不是常人。”
邵璟突然露出一个冷冷的笑:“我的父亲怎么不是常人?一个早死的臣子而已。这些年,死去的大臣还少吗?比我父亲官阶高的多得是,有仇的更不少,也没听说谁家的孩子不能读书,不能太出色,要低头弯腰做人。”
他的话太锋利,远远不是一个七岁孩子能说出来的,神 情也冷酷得诡异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杨监窑官震惊地指着邵璟,说不出话来。
早前也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