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了都不知道,闹腾了一宿。”
田幼薇看她的样子不似作伪,就不再追问,只去一旁和田秉嘀嘀咕咕。
田父养着伤,虽然难免伤怀低沉,但日子总还要继续往下过,看着一家人围着他团团转,便又重新收拾心情,振作起来。
田幼薇见家里安稳了,就带着邵璟去找杨监窑官。
这回她带去的礼物是四个肉饼,用油纸包了装在礼盒里,看起来也是像模像样。
杨监窑官躺在门口晒太阳,帽子盖在脸上,靴子丢在一旁,露出一双臭烘烘的脚。
邵璟跑过去推推他,笑眯眯地道:“杨伯父!”
杨监窑官吓了一跳,帽子掉在地上,翻身坐起:“是你!”
“是我,阿璟!”邵璟笑得十分天真可爱,将田幼薇推上前去:“您还记得吧,这是我阿姐,她来给您拜年。”
田幼薇上前行礼问安,杨监窑官慢吞吞地穿上靴子,说道:“你爹和二哥不是来过了吗?”
田幼薇道:“这事儿我爹不知道。”
杨监窑官抬起头来看着她,微微皱起眉头。
田幼薇心里七上八下的,却只能继续向前:“我娘准备做个小生意,但是我爹太固执不肯听,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