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她就道:“你又到哪里瞎跑去了?”
“我去厨房找热水喝。”田幼薇扯了个谎,问田父:“听说谢舅父家里添了个龙窑。”
田父不以为意:“是有这么回事,他想试着自己烧一些瓷器。”
“听说他还要和高丽人做瓷器生意。”
“是呀,他和我说了,可以帮着咱家把瓷器卖给高丽人,价钱从优。”
田幼薇摸摸脑袋,莫非是她把谢大老爷想得太坏?
田父知她所想,语重心长:“阿薇别总是把人想得太坏,谁都会有疏忽的时候,且看着吧。”
听这意思 ,是完全相信谢大老爷了。
一炉火烧了三天三夜,田家窑场从上到下所有人都备受折磨。
这是今年最后一炉瓷器,烧制成功,就能完成贡瓷的任务,大家都可以过个轻松欢快年。
若是失败,所有人都得倒霉,怕是安心过年都成奢望。
田家人更是多了几分期盼和紧张——田父不惜代价,用古法烧制秘色瓷的事儿被田幼薇说给田秉听,田秉又说给了谢氏听。
一来二去,全家人都知道了,只是看田父不愿意说,就全都假装不知道。
谢氏贤惠温柔,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