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部烧废,一件贡瓷未出。
再接着烧,仍旧如此,朝廷取消了田家窑场的贡瓷资格,抓走田父治罪。
田家自此一落千丈,田父虽被放出,还是郁郁而终。
都是为了这一堆柴火。
田幼薇将手放在柴垛上,松木块堆放得整整齐齐,在阳光下散发着浓烈的松脂香,看起来再稳妥不过了。
确实这么多年来也从未发生过意外,为什么那天夜里就出了那样的大事呢?
还一次将张师傅和田秉都埋了。
而在那之前,田秉一直都很讨厌烧窑的,能躲就一定会躲开,那天夜里他为什么会跑来窑场?
田幼薇不知道那天夜里田父是否又逼迫了田秉,但从田父的表现来看,应当是没有的。
因为田父一直喃喃地小声道:“这臭小子,平时都不来,怎么就这次来了呢?”
很多事情细思 极恐,正午的烈日之下,田幼薇背心里凉幽幽一片,生出一层细白毛汗。
“阿姐,你怎么了?”邵璟轻轻推她,眼里满是担忧。
“我没事。”田幼薇勉强一笑,不用照镜子,她也知道自己此刻的脸色一定很难看。
邵璟踮起脚尖,轻触她的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