凝聚作用。”
单察知道姚肆话还未说完,认真道:“愿闻其详。”
姚肆这才继续道:“功绩碑可以记录一个人的功绩,自然也可以刻录一群人的功绩,各城各镇皆有难民,朝廷可以提倡一城建一座功绩碑,但凡是捐赠者,名字皆会被刻录。
这样一来,功绩碑不仅是一群人的荣耀,更是一座城的荣耀,甚至是整个西夜国的荣耀,此事于朝廷来说,可是十分有利啊。”她笑眯眯的看着单察。
单察怎听不出她话里有话,对朝廷来说,这不失为对外展示西夜国民富国强的机会,试问举国上下都建功绩碑,可见民风纯正,于在位者也是一笔佳话,可事情皆有两面。
“这样一来,不仅鼓励了老百姓,也鼓励了地方衙门,只是怕有人会借由朝廷的名义而滋生事端。”单察道。
“细致的章程定是要单主簿与廖京兆好生琢磨一番了,平息难民事端,恢复京中秩序安宁,此事既落在了廖京兆的头上,自然这章程也得他提出来。”
单察不由得苦笑摇了摇头:“姚姑娘这是给我出了个大难题啊,稍不注意,恐人头不保,这可不轻松啊。”
“可若是无法解决问题,不照样会被问罪么?”姚肆反问,她也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