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莱士像是突然改过自新了一般,将自己的过错一一数落,看上去很是懊悔。
武叔不耐烦道:“这些反省的话就留着你日后自己写,你只说,你们是如何买卖的。”
“是是。”孙莱士连连点头,回忆起来:“那是年前的十一月份的事儿,有一日,家中来了贵客,父亲很是慎重的接待,后来我才知道,来人竟是吏部侍郎身边的人。”
他才刚刚说完,武叔立马制止道:“等等,什么?吏部侍郎?”
孙莱士点点头,肯定道:“那人声称是吏部侍郎身边的人,还有吏部侍郎的亲笔信,应该错不了。”
武叔看了看窦观,窦观厉声道:“放肆,魏先才指认的是礼部,你却又说吏部,是何缘故?”
孙莱士本来就很怕,被这么一吼,顿时吓得满脸惊慌之色,他委屈道:“大人,这也是我不明白的地方,那日听你说魏先才指认了礼部,我之所以不敢开口,就是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我怕你们听错了,魏先才有地方口音,他的礼和吏分不清,我也是抱着这一分侥幸心理,心想误会就误会了,反正礼部不承认没做的事儿,吏部也不敢承认自己做过的事儿,兴许还能添乱。”
他见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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