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看了卫札一眼。
但凡是裘姚有相同课时,裘霁总是会在门口等着姚肆,并且二人平日也多走在一起,若非身边还有辛习染跟着,他们准要传出裘姚二人的闲话。
不过纵然有辛习染在,好事者还是会多嘴,于是书院里就秘密流传出一条姚肆将裘辛二人玩弄股掌的话。
有说她是狐狸精变得,专迷男人,有说她太惊世骇俗是不耻行为,应该在入院当天就被赶出去。
至于这话的由来,还是入学当日姚肆差点被拒的缘故,谁都知道,年前姚肆和丘盏双双被京兆府拿去了衙门,吃了劳饭不说,丘盏更是连命都没了。
用当日办理入学手续的主事话来说,她是惹事之人,损害了阳山书院的颜面,再加上去年还进过思过门,又屡次与其他生徒传出谣传,行为举止也不检点,有这些坏风气,根本没有资格再入学。
不过这件事到底没有成,毕竟姚肆是冤枉,至于其他那些事儿,也只是无关痛痒的谣言而已,唯一算的上有过错的,是在思过门,可若进过思过门的就该被逐,那娄玉丹第一个该被逐出去。
也是因为有这茬儿事儿,新学刚开,书院里对姚肆的态度却越发的抵触和恶劣了,其中就以邹罄最甚,总是到处散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