腐败到了骨子里,要亡了,要亡了。”
他是气愤过了头,说话也就全无顾忌了,听的戚弦赶紧呵斥他道:“张兄,这话不能乱说,在哪儿都不能乱说,这是要掉脑袋的事。”
张天在椅子上昨天,望着天喃喃又无助:“戚兄,你说我们该怎么办?你是去年的新科解元,以你的学问,本来有机会连三元,现在倒好,机会被一堆银子抢走了,你就甘心?”
戚弦自然是不甘心的,只是他面上没有表露的太明显,只是道:“明日我们且看看,若是放榜下来,会元真是那孙莱士,那这事儿便是真的。”
“是真的我们又当如何?”张天期许的看着他,总觉得或许戚弦能有什么主意。
戚弦沉吟了片刻,才缓缓道:“若是真的,买贡士的肯定不止一人。”
张天想了想,没想明白其中关键,又听戚弦问道:“孙莱士可有说是哪位同考官卖给他的?”
“说了。”张天声音又压低了几分,“是吏部侍郎刘干。”
戚弦微微吃惊:“吏部侍郎?”
“正是,我也纳闷儿来着,按理礼部才是掌管考试的,这吏部是掌官吏任免一事,礼部的还遵纪守法,吏部的却做出这种事,若是事情最后败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