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捂着脸竟然呜呜的哭起来。
一个大男人哭,样子实在不好看,看着也窝囊,同福虽在外堂,可穿过门还是可以看到内院的情形,他只知道张天突然就哭了,却不知是为何,再观戚弦,也是傻眼了似的呆愣在原地,不一会儿,又见戚弦揪着张天的后衣领将他提起来。
同福摇了摇头,暗道恐怕是起了什么争执,便没了兴致,又去数自个儿的钱去了。
张天被拎了起来,眼泪鼻涕一起流,他抹了脸上的泪,又是懊恼又是羞愧,“叫戚兄看笑话了,戚兄有所不知,我已经两次会试落榜了,你知道会试三年一次,这是我第三次考,我等了七年呐。
我今年已经二十有七了,老父亲为了让我念书考试,家里的地卖的也差不多了。我是个不孝子,眼见着家产都要被我耗尽了,今年本来我是有信心能考上贡士,可没想到,早上出门儿闲逛的时候,竟然听到了惊天内幕。”
戚弦也是个万事不露声色之人,他方才已经将震惊震怒所有情绪都收敛了起来,此时只是冷静问道:“你这消息从何处听来的?”
张天用手捏着鼻子擤了一把鼻涕,在鞋面儿上蹭了手,调整了呼吸和情绪,这才娓娓道:“早上出门去了趟马四街闲逛,说来惭愧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