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来说,心道果然是个不懂事的姑娘,这种问别人每日进多少金的话,明白人都不会问出口。
“勉强持平而已。”他含糊了一句,语气中已经是拒绝的态度。
姚肆却并不以为意,依旧笑着缓缓道:“刚才我观察了一下,您这里,两刻钟的时间可以腾出四五张桌子,这里有五十张桌子,客人满座,这种持续满座会从午时持续到未时,也就是两个时辰。
这两个时辰内,你总共可以接到70到80桌客人,你一盘家常菜在30到60文,每人一菜一汤一饭,另外再算上晚上,以及早上和下午的散客,还有雅间的贵客,再除去成本开支,我估摸着,吴记酒楼每日差不多有70到100两的收入。”
林道一手端着茶杯,一手用茶盖撇去面儿上的茶叶,他的眼睛盯着茶杯里努力往杯沿靠的茶叶,面上很是平静,看他自己清楚,这平静不过是常年以来的习惯使然。
此刻他的内心,已经可以用震惊来形容,因为姚肆说的,几乎没有错,而让他惊讶的却不仅仅是如此,而是如此小的年纪,却有如此清晰的头脑,还是个女子----
女子?姚肆?他脑中突然灵光一现,惊讶道:“你是姚肆?十多年难得一见的女生徒,那个阳山书院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