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毛秀才便是打算去京中,他本来是……打算投奔我们的。”
这消息实在太过震惊,闫氏半天回不过神来,两人沉默了许久,闫氏才颤抖着开口:“家里,都砸了?”
“砸了。”姚正与沉痛道,到底是生活了十多年的地方,说没就没了,那个庇佑他一家子的地方,瞬间就荡然无存,他现在已经不知道要何去何从了。
闫氏又问道:“那毛秀才现在在哪儿?”
“在隔壁休息,我给他开了一间客房,他这一路也是受了不少罪,寒衣都被抢走了,他也就身上一套单薄衣服,这一路过来,差点没冻死。”
闫氏忍不住流眼泪,姚肆从小就是在毛秀才那里学习,毛秀才是姚肆的启蒙老师,光是这份恩情就该记一辈子的。
前路突然没了路,她一个妇道人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,问道:“毛秀才都来了,那小头村肯定是回不去了,我们可怎么办?”
姚正与叹了口气,沉默了良久,脸上的表情变化不停,时而犹豫,时而不舍,时而坚定,最后,他一咬牙,带着几分决绝:“我们回临西。”
回……临西么?闫氏有一瞬间的失神,她眼前一片恍惚,往事如流水一样趟过,虽然时隔多年,过去的记忆却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