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里接二连三下雪不停,近两个月来竟然还落冰雹,屋舍被砸坏许多不说,人也砸伤不少。尤其是地属豫州再偏北的绵江,灾情最为严重,两个月冻死的饿死的病死的至少也有上万人。
绵江知府一个月前就递了灾情折子上京,虽然八百里加急,可折子送到京中依旧是半个多月以后了,期间没得解决办法,大户们也有救灾的,可到底是杯水车薪,遂不少村便开始了往南避难。
有了带头,就会有人跟风,豫州是待不下去了,寒冬迟迟不离开,而如此恶劣的天气,春小麦也没得种,便越来越多的人往南逃。
裘霁嗯了一声表示听到,又淡淡道:“迟早都是要逃过来的,若是没得解决办法,豫州只怕要变成死州。”
他将写好的纸条折叠好,装进信封,又用蜡油封好,递给卫札道:“送去詹士府。”
卫札诶了一声,将信封仔细装在衣领里,与裘霁告了退,便匆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