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锋芒,做个安分的人。”
“我知道的爹----”姚肆点点头,从小到大爹都是这么教她的,她也是这么做的,只是很多时候现实无奈,这才屡次三番的给自己惹了各种麻烦。
姚正与长叹了一口气,脸上露出几分疲惫,他揉了揉眼角道:“你伤还没好,去躺着休息。”
姚肆鼻子微微泛酸,爹娘这一路日夜兼程好容易赶到京城,都没怎么休息,全是因为担心自己。
她乖乖的嗯了一声:“爹也去休息会儿吧,又没什么事,别劳累着。”
姚正与点了点头,挥手示意让她赶紧回屋里。
“那我回去了。”姚肆起身,没走两步,又被姚正与唤住。
“孟儿和长文这两孩子----”
“嗯?”姚肆不解的看着姚正与。
姚正与犹豫了一瞬,又摇了摇头,“罢了罢了,你只记住一句话:是福不是祸,是祸躲不过,万事多考虑,多给自己留条路。”
姚肆应了声是。离开堂屋后,她又开始思考,爹刚才欲言又止的话,是想问什么?问裘霁的身份?还是问楮孟为何去潍州?
这两人,都对自己的身份瞒着。其实不说也好,正所谓不知者无罪,对爹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