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厉害,认得这么多字不说,还看这么多书,别人年节都闲的无所事事,就连少爷整日都在喊无聊,唯独姑娘时刻都能找到事儿做。”
姚肆停下笔想了想,又继续抬笔,一面笑道:“也不是什么正经事儿,只是有些思绪要整理,索性写些字,写着写着,思绪就顺了。”
“写的什么字?”楮孟从外面进来道。
丫鬟福了福,放下墨碇去倒茶。姚肆则将纸拿给楮孟看,“随便写的,权当是练字了。”
楮孟看了看,赞道:“笔锋遒劲有力,不似一般女子的婉约,也没有男子的锐利,自成一体,恰到好处,好字。”
“大哥说的,倒不像是我的字了。”姚肆放下笔,犹豫了片刻,才问道:“大哥----可是要准备走了?”
楮孟表情微微一动,眼里忍着不舍,“过两日便出发。”
你当真-----不同我一道走么?
他很想问,却问不出口,既知道答案,又怕再一次听到姚肆的拒绝。
姚肆微微点头,顿了顿,又遗憾道:“爹娘还不知你我状况,你这一走,恐日后再难相见了吧。”
“肆儿----”楮孟上前一步,跟我走的话几乎要脱口而出,却在看到姚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