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呆滞,像是丢了魂似的,因为刚才的急促击鼓,已经惹来很多人围观。
廖唯章问道:“堂下何人?因何事击鼓?细细道来,若有冤情,本官定会替你住持公道。”
丘父眼睛又动了动,毫无生气道:“大人不必给公道,大人给不了草民公道,因为公道都被你们吃了,哈哈哈----你们的公道,是给那些有权有势,给那些皇亲国戚的,我这样的贱民,大人你不会给我公道。”
廖唯章隐隐不悦,他岂是那种攀附权贵之人,遂当即呵道:“放肆,本官当的是廉明公正之官,本官的公道,无贵贱之分,你若有冤,便速速道来,本官自为你伸冤。”
丘父瞪着眼睛看着他,“大人当真能替我这个贱民伸冤,那----”他站起来,眼神倏地一狠:“大人请给我盏儿一个公道,他本是阳山书院的一名普通生徒,他什么错儿都没犯,就是去吃了顿饭,就死在这里了,还背了个杀人的罪名,大人,这个公道,你可要给我盏儿讨?”
廖唯章惊了惊,立马反应过来下面的老人竟是丘盏的父亲,他一时无话,盯着丘父眼里浓烈似火的恨意,竟一时有些怕了。
“怎么?大人怎么沉默了?刚才不是说要给草民讨公道吗?怎么,呵呵---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