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恐受不了哇。”
裘霁双拳紧握,沉着脸一声不吭。
卫札知道他心里也不好受,便又宽慰道:“少爷也别自责了,皇上的心思没人能揣测?谁能料到他当初竟看上了姚姑娘,您那时不也是措手不及吗。
现在这熊苍是皇上的眼中钉,您既已经答应解决此人,想必皇上也不会为难姚姑娘。”
裘霁闷着头继续往前走,他脑海里全是昨日见到的姚肆,她分明很无助,可自己还是让她受了伤。此时此刻,他恨不得立马飞过去,可心里实在怕,他不敢见她。
卫札知道自己少爷的脾气,那是受了任何委屈任何苦都要闷在心里的,可这样下去,迟早得憋出毛病来,况且人一旦自责起来,就跟钻牛角尖似的,怎么绕也绕不出来了。
“少爷,这事儿不是您能控制的,要小的说的啊,都是皇上的错------”
他话还没说话,就被裘霁转头狠狠瞪了一眼,卫札心里一吓,立马不敢吭声了。
可跟着走了几步,又忍不住道:“小的没说错,皇上昨儿下午明明答应了少爷,晚上却又让廖唯章故意在牢里设陷阱,这不是出尔反尔是什么,还金口一开呢-----”
卫札越说越小声,嘀嘀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