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连头也未抬,也并未对少年的话有所在意,而是问道:“你何时搬到我这里来?”
少年衣袍一撩潇洒落座,“我那里挺好的。”
公羽北恨恨的转头盯着他:“你何时才肯与我站在同一条线上,你可别忘了,你自己也是姓公羽。”
面前亦正亦邪的少年郎正是公羽北的胞弟公羽班。
其实若是细看,兄弟两还是有许多相似之处,只是公羽班从未与公羽北同行过,平日更是神出鬼没,也不曾大张旗鼓的宣扬自己就是公羽家的二少爷,遂这书院里,还真少有人知他真实身份者。
至于某些见过公羽班的,对其评价也是“怪胎”二字,性情飘忽不定不可捉摸,多数时候还沉默寡言不易近人,看起来似无害又似危险,难以判断。
起初也有挑事儿的去寻麻烦,可不知怎的,第二日那挑事儿的竟回家了,自那以后,大家都对此人避而远之,公羽班的身份也就愈发无人知晓了。
“大哥一人就能独当一面,还需要我干什么,我不喜欢站在人前,逼我做甚。”公羽班面上一副无奈之态。
公羽北也是早知他会这般托词,不耐烦的挥挥手:“罢了罢了,当我没说,我是不知你人不成,竟还抱了一丝幻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