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算得上是他们的救命恩人,遂你推我拥的又来到公羽北的门外。
“公羽兄,纱锦庭那边说是热闹开了,不知公羽兄可有兴致去瞧瞧?”
甲田看了眼公羽北脸色,去到门口,打开一道缝儿歉意道:“诸位公子,对不住了,我们少爷身体不适,正躺床上休息呐,少爷说日后好些了,定与诸位公子们一起玩耍。”
众人一听也不再勉强,寒暄问候几句便撤退了。
段泽见甲田返回,才又继续道:“公羽兄,我可是听了你的话才得罪了先生,这事儿你得帮我,给一只死鸟写诗,这哪儿是我能干的,我这脑袋就是抠破了也想不出来啊。
我承认,我就是个莽夫,先生要我明日就给他,你一定要帮我写一首,否则----否则我可就----可就给先生实话实说了。”
公羽北冷冷的看了段泽一眼,“好歹你也是阳山书院的生徒,这话说出来,岂不是要国学院的笑掉大牙。”
“我是学武之人,文墨上差点儿多正常,我又不似你们能文武双全。”段泽讨好的捧上纸笔,“公羽兄,我知道你聪明,你就帮我写一首,写完我立马走。”
公羽北又冷冷的瞄他一眼,终于还是提笔,“让我写可以,你可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