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说桃儿回到金菊苑,不敢进屋,她一个婢子怎敢去夫人面前告小姐的状,心里委屈的只敢一个人偷偷躲在柴房里哭。
罗氏本已歇下,却翻来覆去躺不住,又干脆起来做针线活儿,直到渴了想喝水,茶壶却空了,她连喊了几声也不听桃儿回应,这才出门一看。
屋外冷清清的,柴房却传来极其压抑的哭声,罗氏往柴房去一看,见是桃儿,心中甚是疑惑,几度追问之下,桃儿才说明了事情的前因后果。
罗氏怔怔的听完,最后无奈的叹口气,“莫哭了,你随我来。”
桃儿赶紧擦干眼泪跟在罗氏后面进了里屋。进屋后,罗氏从柜子里取了药,在桃儿诚惶诚恐下,亲自给她上了药,将桃儿好容易收起来的眼泪又惹出来。
“你打小就跟着我,现如今也十多年了,说来也是我糊涂,竟只想着自己而忘了你,你今年可是已经十七了?”
桃儿心头一惊,惊恐的扑通跪下去磕着头道:“夫人恕罪,是婢子的错,婢子惹怒了大小姐,婢子活该挨打,心里绝不敢有半句怨言,求夫人恕罪,不要撵婢子走。”
罗氏起身将桃儿扶起,“若是你的错,今儿这番话我也不会说了,丹儿是我的儿,她会动手,归根结底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