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了?”
“刚才?怎会,倒是谢谢你替我说了话,本来我并不想与她多计较,我知道是她在监院面前说了话,所以我才被关来思过门,可这事儿对我也并非没有好处-----我是说,这里既清静,又自在,我很喜欢。”
“说来还得感谢她。”裘霁笑道。
姚肆点点头:“可不是,不过她心眼儿坏是真的,与这种人啊,有时候是得硬骨气些,否则她还真当我怂了,反而会变本加厉。”
将桌子凳子都搬回屋了,裘霁又亲自灭了火堆,还去厨房看了一圈,最后道:“明日我给你送个手炉来,这里也没有瓜果菜,以后每日早晨我都给你送来。”
“快别。”姚肆赶紧打住他,哭笑不得道:“我来这里是思过,不是来享受的,今日是别例,明儿你又找什么借口,你日日过来,岂不是白白叫大家说闲话,何况这回去,恐你也会有些麻烦要对付。”
娄玉丹已经明说了,她肯定得添油加醋将今日这件事说出去,若是细想,还真会惹来巨大的麻烦。
裘霁以为她担心,宽慰道:“她还没那能耐能给我添麻烦。不过------你------我-------”
“嗯?”姚肆眨巴着眼睛听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