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自己当时逃了,否则现在不定活成什么样儿呢。
“你定亲了?”裘霁倏地一愣。
“寻了一门,不过推了,那是个专捡小女娃折磨的恶鬼,爹娘怎会让我去送死。”姚肆解释道。
“哦-----哦------”裘霁点点头,将温热的瓷瓶取出来,环视一圈后,起身去了厨房。
姚肆趁机扒开塞子,鼻子一吸,皱着眉大喊:“我又没病,干嘛要给我吃药。”
“以防万一。”裘霁的声音自厨房传出来,不一会儿就拿着碗出来,倒了满满一碗递给姚肆,“来,喝了,没坏处。”
姚肆摇头摆手身子往后倾,“我身体好着,不喝不喝。”
“我可是以堂长的身份来的,你既是书院一员,你的安危便是我的责任,今日你若是不喝,我便算是失职,你莫不是想让监院把我也罚来思过门,好与你作陪?”
姚肆一把夺过药碗,咕噜咕噜几口喝完,袖子一抹嘴巴,张着嘴:“啊-----”
裘霁变戏法儿似的往她嘴里噻了颗蜜饯,笑了笑:“我走了,你这里还缺些什么,明日我让人送过来。”
姚肆嘴里甜甜的,心情也好了,“没啥缺的,吃的我自己能解决,住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