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已知晓根源所在,那就好办,好在发现不晚,现在严重些的也只是昏迷,其他都只是腹痛,腹泻者居少。
我们晓得治病的法子,这就煎药去,还请监院下令,下午的课先取消,所有生徒,无论是否有发病,都来喝一盅。”
娄屈虽表情没有放松,不过相比刚才也好看了些,至少知道有法子治,正要命身边的随从去通知,才想起随从去找李当家的去了。
他的视线环视一圈,最后落在裘霁身上,裘霁既是堂长,这事儿他办最好,当即将人喊到跟前,如此这般的吩咐一番。
裘霁身为生徒之首,帮着监院处理事务也是正常,此时还有发病的生徒陆续往医馆而来,可医馆就这么大,根本容纳不下。
他想了想,提议将病员送回各自的居舍,医馆只负责熬药,每舍派出几人来抬药即可,这样一来,也能避免有些人喝不到或者踏破医馆门槛。
娄屈觉得甚好,当即就让还能走的将那些昏迷过去的生徒送回各自的舍居,又传令下去,所有人都呆在自己的舍居内,不得外出,等着喝了药才算完事。
一时间阳山书院忙做一团,教书先生们也帮着将那些晕过去的生徒送回舍居,不出半个时辰,书院各个角落都安静下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