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肆有太多的趣事儿想给裘霁说,还有太多的事儿想问,可是没理清从哪里开口,尴尬的笑了笑:“不如坐下说?”
二人落座,姚肆才发现四下已经空无一人,顿时有些不自在,无意识的理了理被高高束起的头发。
“你这身打扮,倒真有几分英气。”裘霁像是想起什么似的,忽的一笑。
姚肆不好意思的嘿嘿笑道:“书院里都是束发,这服饰也是男儿装,我便也这样打扮了,省的头发被风吹的乱七八糟----对了,这次围剿可还顺利?”
“三个头目被义行军劫走了。”
姚肆眉梢一扬,以为自己听错了:“劫走?”
裘霁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,姚肆花了好一会儿才消化完,“就算他们有备而来,未免也太过顺利,怎会将京兆府打的如此措手不及?”
她去过京兆府衙门,那里面地势错综复杂,守卫也森严,按理就算起义军再如何神通,也不可能不卒一兵。
姚肆忽然想到另一个问题,裘霁既已回书院,失职之罪定与他无关,获罪之人除了穆拜还能有谁,轻则也会贬职,重则革除官衔,可庄晏是那等容易罢休之人?要知穆拜那可是裘万敖的门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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