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小心驶得万年船,何况战场上最忌轻敌。
裘公子,我以为,我们还是以渡江为佳,眼下正是寒冬,江面雾气浓重,若是深夜悄然渡江,一定不会惊动叛党,到时候连夜上山偷袭,杀他们个措手不及。”
李达气的拍桌,“精卫不熟水性,如何渡江?何况渡江总得要船,副将莫非能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,找到容下三百人的船?”
李广冷哼一声:“没见过你这么娇贵的,这里船虽不多,竹筏却不少,三百人绰绰有余。”
“你-----就算可以乘竹筏渡江,你又如何保证不会惊动到叛党?一旦被发现,四面环水,无处可逃,三百人必定会葬身江中,来年渔民们一定记得你喂养了一江的鱼。”李达冷笑。
二人越争越激烈,唇枪舌战也不过如此,其他三位游击根本连插话的机会都无,只能尴尬的看看彼此,最后将视线落在裘霁身上。
裘霁沉默了良久,才缓缓开口不轻不重的道:“好了,今日就到此为止,你们都先退下罢。”
虽不是命令的口吻,声音却不大不小正好传入李达赵广的耳中,隐隐透着一股不容反抗的威严。
二人迟疑一瞬,知道一时半会儿也争论不出个什么结果来,再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