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肆泪眼婆娑的哭诉了前因后果,很懊悔,抽泣道:“先生,都怪学生走的太急,这才折了腿耽误了时辰。
学生心中过意不去,自愿在外面罚站五日,请先生务必答应学生。”
辛习染自姚肆摔下去的那一刻,心就紧成一团,心思全在姚肆身上。
他与楮孟住在男子寝居,根本不允许去女子寝居处,本想在食斋一定能碰到姚肆,却依旧不见人影,来到木瞻园也不见人影,他就怀疑一定出了什么事儿,偏这老头子是个老顽固,死活不让他走,这才让伏见去找人。
辛习染听不清姚肆说了什么,只是看她坐在地上哭的凄惨,心像是被狠狠揪了一把,难受极了,再也不管什么训诫,起身冲过去。
“姚妹妹-----不哭不哭,摔哪儿了?”他着急的打量姚肆,见后者捂着脚踝,仔细一看,竟见骨头都鼓起,“脱臼了,怎会这样?”辛习染急的脸色发白。
楮孟也紧随其后,一眼就看到姚肆的脚踝,眉头紧紧锁着,一把将姚肆打横抱起来,“先生见恕,学生带舍妹去医馆。”说完不等蒋瑜答话就抱着姚肆离开。
底下已经渐渐安静下来,辛习染急着拱手:“先生见谅,学生实在担心,去看看情况,确认人无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