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夜意外的睡了个安稳觉,早上起来,地面已经干的差不多,加之门窗紧闭,屋内倒是很暖和。
天还未亮,时间还绰绰有余,姚肆不急不缓的洗漱完毕,才将昨天领到的院服宝贝似的捧出来。
薄荷绿的素色锦袍,虽没有多余的纹饰,却胜在淡雅,月牙白的腰带也恰到好处,再用灰色束巾将头发学那男子高高束起,看着也像个偏偏公子。
姚肆把新布靴往脚上一蹬,她故意买大了些,不得不多铺两双鞋垫,不过这样一来,这鞋子至少也能穿个两三年。
姑娘家总难免喜好这些,这身儿衣服也算是她迄今为止穿过的最好的吧,虽说大了些,不过不成问题,自己正长身体,说不得明年穿着还会小。
姚肆喜不自禁的转了一圈,看着衣角被风带起微微晃动,很是好奇自己这身打扮到底是个什么模样,屋里没有铜镜,她将脸凑到水盆面前看了看,越发觉得欢喜了。
一切收拾妥当,又检查了一遍笔墨纸砚,确定没有遗漏,这才挎上布包出门。
一推----再推----门却纹丝不动,姚肆怔愣了一瞬,抓着门栓使劲儿摇了摇,听到外面一阵锁链碰撞声,顿时明白过来。
这个娄玉丹,还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