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便宜了,他竟说只给五十文,这不是存心耍我吗?”
姚肆对他的态度很不喜,知道这人是有心想让自己难堪,索性放下东西,笑了笑:“原来你不会算账,是没上算术课?可惜了你竟还在这里卖旧货,亏了不少吧。”
那人眼睛一瞪,“谁说我不会,卖他这么便宜是可怜他,看他穿着,院服怕就是他这辈子穿过的最好的衣服,我怎好为难他呐,大伙儿说是不是啊?”
在场的没几个不是好热闹的,尤其是针对姚肆,虽说先帝有规定准许女子入学,可对大多数人来说,这就是离经叛道,严重的威胁了男人的地位,大家怎会因为一个死人的规定就真心接纳,于是乎连着起哄叫是。
姚肆仔细看了看毛笔,虽说没见过真正的好毛笔,不过书上描述却读过,唇角一弯笑道:“原来是个没眼力的,这种劣质毛笔,谁若是说好,也妄为书院弟子;笔尖参差不齐,甚至不能聚拢,笔肚也不够浑圆----”
她拿毛笔在手臂上试了试,又道:“这种弹性,这种品质,这位公子说的不错,顶多也就值五十文。”
卖主脸色一红,眼神闪烁,被姚肆看的恼羞成怒,一把抢过毛笔道:“我看你俩就是一伙的,存心来给我添麻烦,存心想拆我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