凝下来。
你安好,便什么都好罢。
送去裘府的拜帖写的是裘霁启,所以姚肆来到裘府门外,还未开口说明来意,守卫已经自觉的将她领去了东厢客厅。
这是姚肆第二次来,即便是白日,这里也并未显得多明亮欢快,下人走路似都不带风声,一声不吭只埋头做事,虽井然有序,却多少失了些人情味。
也难怪裘霁会那样的性子,这样的环境下,谁能活泼得起来呢,姚肆对裘霁又理解了几分。
陆陆续续上来的糕点茶水,倒也正合她心意,为了早点与裘霁商量,她连早饭都没吃,遂也不客气,吃的喝的每一样都动一点儿。
正吃喝的欢快,裘霁便来了,今日的他一袭荷叶青嵌金牡丹织锦,墨黑的长发被木簪高高束起,精致的轮廓不像往常那般不近人情,带了几分浅浅的表情,似笑非笑耐人寻味。
许是今日装扮格外不一样,虽然脸色苍白,不过这样的裘霁,看着着实养眼,像是一枚精心雕琢的冷玉,又如深夜挂在天际的寒月,冷清有之,明亮有之,可无论哪种,却都是叫人欣赏瞻仰的。
姚肆收回跳脱的思绪,想着自己此行来的目的,直言了当道:“裘少爷可想好了此次讨伐木鞍山叛军的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