备以这件事来考验我,看看我是否值得被器重,若是能自保,就有可利用的价值,若是没能力自保,就是留着也没用,不如不留-----”
姚肆越说越想笑,她虽然是个小人物,可最看重的还是自己的命,被人这般无视轻贱,她怎能不愤。
然世道如此,更何况那人还是当今天子,哪怕再没有实权,要杀自己,也只是点头眨眼那么简单,还有爹娘和小弟,到时候必会因此被她连累。
她只能冷着脸,黑暗中显得那么孤冷,沉吟了良久,才开口道:“既然如此,至少帮我一件事。”
驹童嗯了一声:“出来前主子说过,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。”
风吹的窗户咯吱作响,姚肆声音压的很低,“只这一件事,其余便不牢圣上操心了。也不必给什么奖赏,国家兴亡匹夫有责,帮圣上分忧也是臣民本分。”
驹童并未在意她语气中的嘲讽,手中东西朝着床上扔过去,“这次主子说了,不治你的罪,没有下一次,日后你也不必设法见我,时机到了,我自会去找你。”
姚肆摸索着拿起白日才当掉的金叶子,想了想,又重新挂在脖子上贴身收着。
这个夜并不平静,万家灯火尽灭,少有几家灯火通明,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