迹般的攀上了首辅这颗大树,瞬间就成了名人。
他不由得前倾了些,再质问道:“你如何肯定?”
“学生万分肯定,姚肆参加过县考,那诗便是她县考之日所作。”
辛仲桥笑起来,不想去追究真假,追问D县考的试卷,如今可在县衙?”
雷志彪略有些犹豫,迟疑了片刻,才讪讪道:“试卷----已经不在了。”看到辛仲桥脸色变了,他又立马道:“不过学生发誓,那诗当真是姚肆所作,学生亲眼所见,就算她没留名字,学生也认得她的字。”
“这么说,连可用的证据都无?”辛仲桥喜色渐褪,沉着脸问。
雷志彪早就想好了法子,继续道:“虽然考卷不在,可换个方向想,未尝不是好事,大人可先将那女娃抓起来,再行调查,只要查出只有她没有考卷,就可断定她便是作诗之人。”
辛仲桥思考片刻,挥了挥手,下人对雷志彪做手势请他离开。
雷志彪莫名不已,这到底是听进去了,还是要打发他走?
下人见他没动,小声道:“公子请回吧,大人自有思量,若是有需要,定会传公子回话。”
换言之就是等着了,雷志彪恍然点头,这才高兴的离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