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其气息显然有些虚弱。
卫札将床整理了,扶着裘霁侧躺下,想了想,又从柜子里拿出一壶酒和酒杯放在床头的凳子上。
等屋内的灯熄灭了,卫札离开,屋内陷入了一片黑暗和寂静中,裘霁睁着眼睛,无意识的盯着黑暗中的某处。此时此刻,他的眉头才紧紧蹙在一起,呼吸都在颤抖,脸上的汗水涔涔往下落,牙关死死咬住,却愣是半点呻吟都无。
后背火辣辣的疼,让他的神经绷紧了,知道这又是一个无眠夜,索性挣扎着坐起来,黑暗中摸索到酒壶,抱着酒壶大口大口的喝起来。
酒有什么好?它既能麻痹皮肉之痛,又能麻痹心头的痛,叫他如何不喜欢呢。
万家灯火一盏盏灭了,有人陷入香甜的美梦当中,有人就着心事辗转难眠。直到天边翻了鱼肚皮,一切又苏醒过来。
姚肆顶着晕沉沉的头艰难的爬起来,用冷水抹了一把脸,才觉得清爽了几分,只是眼睛酸涩的厉害,头也犯晕。
昨夜她本该有个好眠,可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,直到天快亮了才睡过去,没睡多久,又被外面的人声吵醒。
接下来半个月没什么事儿做,干脆去书友馆再看看热闹,她这般打定主意,推门出去,正好楮孟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