犹记上一次,半夜三更被掳来,姚肆还有些心有余悸,她半点也不怀疑这人话里的真实度,遂斟酌一番,终于还是妥协了。
其实之所以不愿意轻易吐露,实在是她对眼前这人无甚好感,却又偏偏奈他不何。
再者,这文伐十二节,说白了,与普通百姓也无甚关系,她轻易吐露出来,旁的人听不明白,怕还要笑话她卖弄。
“为何不愿说?”庄晏见她沉默,以为‘留她过夜’也不足以让她开口,不禁有些好奇问道。
姚肆目光定定的看着他,却不问反答:“不知公子可否认识公羽北?”
庄晏眉梢微微一挑,嘴角微微勾起,“为何如此一问?”
“没什么,只是恰巧遇见了,他说了些奇怪的话,我不免想到了你。”姚肆半真半假的道。
其实公羽北也未说什么特别话,只是她心思细腻,仅凭几个不着边际的字眼就察觉到了这其中的关联。
“若我真的认识公羽北这人,现在定会怀疑他是否背叛于我,和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搭。
你三言两语就给他定了个罪,倒叫我越来越好奇你所谓的文伐十二节?”庄晏将话题重新拉回来。
姚肆略一想,也就不再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