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是,你非得这么忤逆是不是,肆儿----你听娘一句劝,娘不会害了你。”
姚肆最见不得闫氏哭,心揪着疼,半响也说不出一句话,只能呜咽着喊“娘”。
“闫大娘-----”门外有人喊。
闫氏赶紧抹了泪看过去,怔了怔,才忽的一喜:“是楮相公啊,你怎么来了,赶紧屋里坐。”
姚肆侧头一看,却是楮孟,左手提着一只鸡,右手提着一串肉,她惊讶的都忘了上前招呼。
闫氏已经走到院门口,跟看到儿子似的亲切:“楮相公来就来了,怎的还带这么多东西,你是来看我们家肆儿的吧-----肆儿-----肆儿-----”
姚肆赶紧回神,收敛了情绪走过去,却不解道:“你怎么来了?”
这招呼都不打一声就上门,似乎有些太熟络了。
楮孟笑吟吟的走进院里,先给闫氏行礼致歉,说些唐突上门望见谅的话,又对姚肆说明了此番的来意:“上午你不问了我一问题吗,我寻到答案了,就急急来告诉你。”
闫氏热络的接过楮孟手里的鸡和肉,对姚肆道:“赶紧去给楮相公端茶,别站着说话。”
说完又对楮孟道:“楮相公还没试过我手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