楮孟被她堵的没话,笑的无奈,举着茶杯道:“那现在有闲工夫了。”
姚肆也跟着举杯与他装模作样的碰杯,一口干了凉茶,呼出满足的一口气,眼睛弯成了好看的月牙,“那你便说说吧。”
真要说起来,楮孟反而怔了一瞬,不过转瞬他就恢复如常,“我也就是一猎户家的儿子,跟着父亲走南闯北四处寻大虫,然后卖了换钱度日。”
姚肆听出他话中的意思,表情迟疑了几分:“这么说,你不是下巷县的人,只是在这里短暂逗留了?”
楮孟嗯了一声,忽而笑道:“怎么了,莫不是舍不得。”年轻人笑容俊朗,甚至比这天色都还要明亮。
姚肆承认的大方,点了点头,下巴抵着手臂趴在桌上无精打采:“你是我认识的第一个好友,这才没见几次面就要走,往后怕也没机会再遇了。”
不过天下无不散之筵,友人要离去也是理所当然,虽然心中郁闷了一瞬,姚肆立马又安慰了自己,笑道:“认识是缘,离别也是缘,无缘何来的分别,你若哪天要走了,告诉我一声便可,也让我知道你离了。”
楮孟说不出心中什么情绪,良久才用带着几分飘渺,像是从远处而来的声音回应:“兴许哪天父亲猎完了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