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姚肆离开后,闫氏就一直在家里焦急等待,还未到午时,刘员外果然派了一媒婆上门来,将刘家吹的天花乱坠那叫一个好。笔?趣?
也幸得闫氏事先了解情况,否则可真的被媒婆给忽悠了去,最后她以姚肆去参加县考为由打发了媒婆。
显然今年有女子报考的事已经闹得满城皆知,媒婆竟也听过这消息,本来还以为是讹传,没想到自己竟然就在当事人的家里,不过至少知道了原因,也好跟刘员外交差。
送走了媒婆,闫氏心里的石头算是落下一块,剩下的就看姚肆了,也不知她那边的情况如何。
彼时姚肆正盯着没多大作用的隔间木板门发愁,她一个女孩子,在这样完全没有隐私空间的情况下,是很不利的。
虽说要做好觉悟,但也不代表她万事都要受难才行,譬如现在,若是能想法子将前面挡住,那不就是一个完全独立的空间了吗。
虽说现在热的根本不用盖被子,不过闫氏还是给姚肆准备了一张粗布毯子。
姚肆将毯子在隔间前面比划,不由得高兴起来,这毯子做门帘用再好不过了,在前面一挡,就彻底与外面隔绝了。
她这厢才刚刚完工,房舍外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