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再进来吗,她又是怎么回事?”
“谁知道啊,这里面也不需要煮饭的,难道是扫地的?”
路上难免遇到三三两两的人,别馆内都是男的,看到姚肆唯一的女子,个个好奇不已,纷纷猜测她到底是来做什么的。
“这丫头长得不错啊。”
“好好复习吧你,等你将来功成名就之时,什么姿色没有。”
姚肆听着那些叽叽喳喳的议论声,恍若未闻,来到住宿处,果然如闫氏所说,虽然房间很大,但是分成了十多个独立小隔间。
隔间很窄,姚肆估摸着自己也刚刚能平躺,墙上约三尺高的距离处嵌有一石台,白天当桌子,晚上当床。
好在比较人性的是每个隔间墙上都有小窗户,窗口挂着一油灯,隔间内还放着木桶以便人如厕,不过除此之外也没有别的了。
姚肆看着那只及自己腰部高的隔间木板门,扭头问领路人:“我是女儿家,难道也要住这里?”
领路人为难,既想不通为何女子也能进来,也不敢太得罪这些考生,只能老实道:“这里从未有女子参加过县考,并不曾安排女子宿舍,今年报考人多,没有空出的多余房间。”
两人说话的同时,已经引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