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札虽然不是穷凶极恶之人,但是也绝对不是什么心善之辈。不过是个贱民罢了,未免将自己地位摆的太高了。
不给她点脸色,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,虽然他承认姚肆看上去与一般女子不同,眉宇间甚至有一种寻常女子没有的坚韧,这气质倒是与自家少爷有几分相似。
但她也只是有点不同罢了,论身份地位,她此时理应匍匐在地求饶才对。
近在咫尺的针芒使得姚肆心头阵阵发毛,此时她心中说不出是惶恐还是懊恼,这两人虽然不敢公开闹事,可并不保证他们不会私下解决,自己一个小女娃,随便被他们杀了丢在某个角落也是极可能的事。
“小札----她不是。”一直沉默不语的裘霁终于出声制止,“别闹事,记住我们出来的目的。”
卫札又是一滞,他本就只是想吓吓姚肆,唰的收回折扇坐下:“少爷认为她不是司雀台的人?”
裘霁淡淡的瞥了姚肆一眼,冷冷道:“有点小聪明,只是胆大又不够心细,司雀台的人服饰上都绣有雀羽,她根本不是。”
姚肆哈哈一笑,毫不掩饰鄙夷之色:“有点小智慧,却喜欢自以为是自作聪明,你难道不知道司雀台纪律严明,台主根本不允许帮工们做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