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混蛋---姓代的,你不得好死,你要下阴曹地府。”姚正与的怒骂声,很快就成了痛苦的惨叫声。
三四个家丁按住他的手脚,其他几个家丁轮流拳打脚踢,专捡最痛的地方下手。
“别打了,我求求你们,别打了----”闫氏哭的嗓子都哑了,却半点办法也没有,只能哭喊着求饶。
屋里接二连三传来的摔砸的声音,突然又传来一声小孩子的大叫声,闫氏心头一颤,挣扎着要爬起来,却又被猛地按在地上动弹不得。
姚正与被打的奄奄一息,闻声却又想要反抗,却换来更猛烈的踢打,闷哼两声直接晕了过去。
“老爷,这还有个臭小子。”有人提着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的衣领走出来。
闫氏眼泪直流,又是怨恨又是害怕,“小将----你们放开他,他只是个孩子,代老爷,我求求你再宽限几天,到时候我们一定给钱。”
“宽限?”代丙纶瞪着鼻子,“我本来是打算好心宽限几天,可你们倒好,竟害得我流了血,你当我是软柿子那么好捏不成。
我今儿就明白的告诉你,除了租子,还有我这伤,少说也得一两银子,少半个子儿都没门。
现在就给,若是拿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