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退了下去。
傍晚时分,土分院的景锐峰和池颜与一群弟子用完餐后结伴朝睡房走去,一群人边走边聊相谈甚欢,其中一位名叫何庸的弟子愤愤不平的道:“景师兄,水分院的弟子近来是越来越嚣张了,今天白天在练武场的时候,他们就一个劲的侵占我们分院的地盘,分明是不把我们土分院放在眼里。”
另一个名叫冯连的弟子也附合道:“何庸说得对,水分院的弟子仗着他们的副堂主项晨武功高强,从来不把其它分院的弟子放在眼里,说起来,我们巫师父的实力也不比他们的项副堂主差,我们分院的弟子为何要屈居他水分院之下?”
一众弟子越说越激动,把平日里受到的水分院弟子的气全都吐了出来,景锐峰道:“好了,我知道大家对水分院的弟子颇有怨言,可是我们巫师父平日里教导我们要与人为善,大家稍安勿燥,忍一忍也就过去了。”
何庸怒道:“怪不得水分院的弟子们都说我们土分院的弟子是软蛋了,景师兄你能忍,我何庸可忍不了,我现在就去找水分院的弟子讨个说法。”说着招呼着众弟子朝水分院的睡房而去意欲寻仇。
池颜脸色凝重道:“锐锋,怎么办,他们这一去肯定要闹出事来的。”
景锐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