扬起唇角,又挥了挥手,这才对司机道:“开车。”
车缓缓驶离,北冥与墨望着已经消失的轿车,感觉锁骨处的纹身,传来了后知后觉的刺痛。
他再次转头去看身后的纹身店。
冬寒料峭里,树木只剩光秃秃的枝干,就连菲野纹身四个字上,都覆上了一层白霜。
它的主人走了,他以后也不知道可以再去哪里了。
北冥与墨在院子里站了很久,直到听到身后传来发动机的声音。
他猛地转头,当看到那辆熟悉的改装车的时候,心脏在一瞬间猛烈撞击着胸腔。
是她回来了吗?
北冥与墨几乎是三两步就走了过去。
车停下,司机打开车门,随后保镖也都从车后座走了下来。
北冥与墨感觉一盆冰水兜头浇下,他的脚步生生被钉在那里,他脸上的惊喜甚至都没来得及绽放,就已经枯萎凋零。
保镖是认识他的,见他在这里,不由吃惊:“北冥先生,你——”“我这就走了。”
北冥与墨喉咙发涩。
保镖点头:“我们过来打扫一下房间,顺便将店面交接。”
北冥与墨点点头,随即问:“她已经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