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见到烈慕晚会因为他的告白而紧张,会因为他们的亲密而手足无措,让他觉得,其实她对他的热情,其实从来都在,没有走远,也没有偏离。
那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,宫陌烜却明白,他的确释然了。
她是他的,从头到尾都是。
她没有把他看成是任何人的影子,他喜欢她也并非因为他别的人格的潜移默化。
他们,似乎都是第一次和彼此恋爱。
宫陌烜低头望着因为穿平底鞋,才到自己下巴的女孩,一伸臂,将她抱在怀里。
烈慕晚听着宫陌烜沉稳有力的心跳,嗅着熟悉无比的气息,觉得心动、幸福又满足。
两人抱了好一会儿,这才一起走出房间。
一路到了烈家,当宫陌烜出现在烈渊沉面前的时候,烈渊沉一怔,随后笑着道:“咦,陌烜,怎么过来了?”
宫陌烜笑着,很自然地提着行李箱往里,道:“伯父,我没地方住了,能不能借住两天?”
烈渊沉被逗笑:“住多久都行,这次过来出差?”
“过来办正事。”
宫陌烜将行李箱交给佣人,随后在烈渊沉身边坐下,笑道:“特别重要的事。”
烈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