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,给克雷斯的那个号发消息。
“克雷斯,他有没有认出你?
你现在怎么样了?”
“克雷斯,我在我们的家,你看到消息,不论怎样,都给我一个回答。”
然而,她从下午等到了天黑,都一直没有回复。
第二天,烈慕晚必须去公司,她忙忙碌碌浑浑噩噩过完一天,到下班的时候,有同事过来,笑着冲她眨眼:“咱们大设计师是不是恋爱啦,怎么一天看那么多次手机?
在等哪个帅哥的消息呢?”
然而,没有,一条都没有。
烈慕晚冲母亲说,最近同学失恋一个人住,所以都在同学家。
因此,晚上时候,她又去了那个小别墅。
别墅安安静静,和她早上离开时候一模一样。
烈慕晚走到露台,打开灯,发现别墅露台的柜子里,还有不少没有画的陶罐。
于是,她重新调了颜料,开始一笔一划地画了起来。
逐渐地,月明星朗,烈慕晚觉得眼睛有些疼、手有些酸了,她这才收回了手。
一连几天,她都住在这里,等一个或许已经彻底没了归期的人。
直到周五下班那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