掉电话。
然而轩辕霖的话却飘入耳中：“但如果我拿捏着北冥与白的命呢？
你会不会为她打破你的职业操守？”
裴商羽的瞳孔骤然收紧，那么一瞬，他捏着手机的手背青筋鼓起。
只是，他却用云淡风轻的语气道：“阁下既然知道我的身份，也应该知道，我早和她分手了。
用她来威胁我，简直可笑！”
“是吗？”
轩辕霖笑道：“可是我不觉得。
毕竟，如果你对她没有感情，就不会在M国两次登她的门。
商羽，你小时候我就观察过你，你是个重情的人，这个选择，你一定很难吧？”
裴商羽语气骤然转冷：“轩辕霖，你到底是什么人？
为什么小时候观察过我？”
“我么？”
轩辕霖笑道：“和北冥家族有关的人，我都观察过！你说，你那些兄弟为什么那么恨你，除了你是野种，就没别的原因了？”
裴商羽眼睛猛地睁大：“你有参与？”
“当然。”
轩辕霖笑道：“那些孩子，随便挑拨几句就那么恨你，简直出乎我的意料。
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