湿。
她来不及安慰他,又投入到了下一个救治伤员的队伍中。
就这么一直持续了五六个小时,宫陌伊虽然年轻,也觉得腰酸背痛。
她活动了下身子,环顾四周。
伤员们的伤口都已经处理,很多人呻.吟着,因为没有止痛的东西,所以就只能那么生生忍受。
宫陌伊忽而想到,她七岁时候,宫凌夜带她去过很多地方。
当时她好似一个看客一般,望着很多人的喜怒哀乐,心头震撼,却也置身事外。
而现在,一切真实地发生在她的面前,一个个鲜活的生命,有血有肉,和她一样都曾是父母掌中的宝,却在战争面前,脆弱又易碎。
她走到一边,想找个地方好好洗把脸。
可就在这时,又有好几名伤员被抬了进来。
有个男人脸上都是血,他一边抹着,一边低低地骂:“操,他们的战斗机出动了,十多架!我的同伴全死了!”
宫陌伊呼吸一紧,听到对方会英语,她连忙过去:“S国也有战斗机?”
“可不是!”
男人捂住流血的眼睛:“十多架,和我们的战斗机打在一起,我根本都看不清谁是谁,我们就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