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?
他没再多想,而是道:“我得了一种病,需要荣家的药方。”
宋子恒闻言,不由抬起眼睛,眸底多了几分了然:“原来如此,我就说北冥家主不可能突然转了性。
原来,不过只是为自己?”
“子恒,你可以开个价。”
北冥深道。
“我想想啊——”宋子恒拖长了尾音:“你如果病死了,你儿子不过才几岁,根本不可能继承家业,那么你们家族里,那些德高望重的必然会为了家族的事情争得你死我活。
而且,北冥与墨是你唯一的继承人,其他人会不会因为眼馋他手里的东西,而不小心制造意外?
毕竟,怀璧其罪。”
说罢,宋子恒又道:“北冥深,你主动说你有病,看来的确是病了。
你把软肋告诉我,那我更不可能救你,毕竟,你知道我有多希望你北冥家族万劫不复!”
北冥深听到宋子恒的分析,心头不由感慨。
几年过去,当初那个因为见着亲生母亲被楚铭尧害死而失语的少年,曾经那么弱不禁风的怯懦男孩,此刻已经成长成了另一番模样。
他甚至想,他的儿子与墨,等到了这般年纪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