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点都没有。
他摸索着将儿子抱起来放在腿上,道:“与墨,爸爸也找不到,我们一起想?”
北冥与墨在他的腿上思 考比划着,而北冥深则是伸手,示意外面的管家进来。
管家见他脸色不好,还没发问,他就道:“老毛病。”
说罢,将儿子放下来,在管家搀扶下去了卧室休息眼睛。
他以为睡上一天应该就会好的,可是,一天过去,他的视线依旧黑暗,耳畔的机器人告诉了他时间,他心头有些发慌。
就这么持续了三天,医院给了北冥深诊断结果——那个良性肿瘤太大,彻底压迫了视觉神 经,除非开颅切除,否则他将永久性失明。
而医生也是叹息,说一般肿瘤不会长这么快,放疗治疗效果有限,而手术风险性又比之前更高了,所以劝他谨慎考虑。
北冥深从医院出来,在书房坐了许久。
他没有学过盲文,不可能在黑暗里处理工作。
他这么失明,影响的很可能是整个北冥家族的根基。
儿子还不到三岁,就算是再努力,想要接管家族怎么也是十多年后的事情,他又怎么撑到那个时候?
一时间,心底那种被尘封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