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连青的药说要吃上半年,她慢慢调理,或许会好的。
烈渊沉这些天,又投入了紧张的工作之中。
虽然经常出差,可是只要有时间,他还是几乎都回家陪贺晚霜。
他们现在搬去了别墅那边住,贺晚霜对这件事其实负罪感很重。
毕竟,对自己父母撒谎说得去外地采风,实际是和前夫同居,对她来说真的是个心理负担。
她一边自责着,可一边又因为烈渊沉的各种软磨硬泡加装可怜上败下阵来,不断答应他的要求。
这样转眼又是一月,这天,宫陌宸和赫连青一起来到了赫连青师父的墓前。
清幽石径,两旁的树木高大而浓密。
黑色的墓碑前,赫连青将手里的菊花放下,冲师父介绍:“师父,他是宫陌宸,也是我男朋友……”她的声音晕染着早起晨雾的潮湿,一身青衣麻裤,赫然是很久以前,宫陌宸第一次见她的模样。
听赫连青介绍完,宫陌宸这才也开了口:“师父,谢谢您把青青教得这么好。”
赫连青讶然,望着和这片青山绿水似乎有些格格不入的男人。
他的皮鞋上沾了些许的泥,原本格外有洁癖的他,眉目里却没有半分的不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