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手染鲜血。”
宫凌夜闻言，转头，凉飕飕地看了洛天祺一眼：“是吗？”
洛天祺被他的眼神 看得发毛，说实在的，认识宫凌夜这么多年，宫凌夜似乎还从未用这样的眼神 瞥过他。
这个样子，有点儿像他欺负了宫凌夜的女儿，宫凌夜这个老丈人来找他算账的模样。
就在洛天祺胡乱猜测之际，宫凌夜已经带着他到了靶场。
靶场里，就只有他们两个，一个人都没有，完全没有付馨儿。
洛天祺望着宫凌夜：“夜哥，这——”
宫凌夜则是走到一边，拿了两把枪，然后，又设置了移动靶和固定靶，这才折回来，递了一把枪给洛天祺：“你打固定靶。”
洛天祺接过枪，心头更加不确定：“夜哥，你这是培训我打靶？”
宫凌夜转头，语调不疾不徐：“一共十发子弹，最后计总的环数。我打移动靶，已经很让着你了。”
洛天祺完全不知道宫凌夜是在想什么，只是，心头有个猜测：他似乎惹宫凌夜生气了。
他拿起枪，还没开，身旁，宫凌夜已经开了枪。
他每次拿枪的时候，整个人都很沉静，却给人一种惊人的爆发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