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她说到药方的时候,平静的眼底终于多了几分波澜。
宫凌夜从宋伊人的眼底见过这样的波澜,那是对自己热爱的东西的孜孜追求。
他开口:“好。赫连小姐希望从哪天开始?”
“随时可以。”赫连青道。
当天,发布会结束,宫凌夜便带着赫连青一起,来到了宫家老宅。
顾持允的事情,宫老太后来知道了,所以,对于请中医,宫老太有种莫名的反感。
只是既然儿子一片好心,宫老太还是没有忍心一口拒绝,便走形势一般,将手腕送出。
赫连青把脉的时候,整个人看起来沉静又老道,仿佛一个几十年的老中医,而她一举一动,又仿佛行云流水一般,带着自然的韵律。
她开口:“老夫人,您是不是夏天的时候,经常左耳耳鸣,而到了秋天,就自己好了?我看,这样的情况有两年了吧?”
宫老太一惊,这个情况,她没有对任何人说过,为什么这个姑娘竟然把脉就知道了?
她正思 索着,突然,左耳又开始耳鸣了,不由蹙眉。
赫连青却从一个随身的布包里取出银针,消了毒,然后抬起了宫老太的右手。